打不赢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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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连】查泰莱夫人的情人AU

 CP:Dick winters x Lewis Nixon x Ronald speirs 
春节时写的,烂在备忘录里的大三角坑(手动扶额)
脑洞:Nixon是残疾的查泰来男爵,speirs是退伍后为他守林等待他前来的旧情人,winters是白天处理各种杂事晚上还得给他念书的苦逼秘书。

晚上Nixon坐在壁炉前听winters读书,转头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树林里指示speirs所在的小屋灯火明明灭灭。speirs代表俗世的温暖肉欲,winters代表坚定不移的柏拉图,这两种爱情他都唾手可得,但Nixon只能感受到自己的一无所有,两手空空。

  
       如果我们生活在悲剧的时代,那么掩耳盗铃大概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谁也不愿意清醒着奔向自己的悲剧命运。这也是庄园主Lewis Nixon男爵的思路。
  他是一个大家眼里标准的贵族子弟,既有能满足同类所偏好的夸夸其谈和品位,也有着能满足传言和八卦圈的风流韵事。在这个小地方,他本来可以过得舒舒服服,直到一个人把他执着地拉进了一战的泥沼。
  Nixon与那人第一次相见时,对方刚从矿井里爬出来,然后近乎粗暴地把试图往下张望的他推搡到一边。Nixon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对方显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径直跳出矿车,经过排队准备进矿井的人群时还顺手从某个等候的轮班工人兜里夹走了一包烟————但被顺手牵羊的人暂时还没有发现。
  “喂,”Nixon有点好笑地喊道:“你还没有穿上鞋。”
  齐刷刷一排目光扫了过来,落在了这位锦衣玉食的少爷身上。
  被注视的背影顿了一下,回过身来,指间已经夹上了一支点好的烟。
  “贵族老爷,”那人的脸和其他人一样黑,瘦削的棱角里藏着的都是Nixon很少见到的硬气:“我就是为了能够穿上鞋,才到这里来的。”
  Nixon往前走了几步,他的脚趾恋恋不舍在自己光滑的皮鞋里轻轻蹭了蹭,然后弯腰把它们脱了下来:“那你为什么不来拿走这一双呢?”
  
  再后来,寄宿在学校的Nixon回家路上听说最近又发生了瓦斯泄露事故,死了好几号矿工,抚恤金如常发下去,只有一家拒绝了。那家死的人是个长子,老母亲扶着门嚎啕大哭,说Nixon家的人是杀人凶手,用最残忍的手段杀了她的儿子Speirs。Speirs是个独特的姓,Nixon还记得他,和那双鞋。
  这是小Nixon第一次看到身边的人们奔向他们的命运。
  出乎大家意料的是,Speirs家的幼子倒是挣脱了在矿井工作直至事故身亡、或是在充满着尘土、潮湿、肮脏的地方备受摧残到失去劳动能力的命运,据说Speirs爬上了一条招收水手的远洋船。葬身鱼腹和葬身矿井哪种更好一些?Nixon说不准,他还太年轻了。

  等Nixon长到可以逛妓院的年龄,当他隔着几个妖艳女人的胸部看到一张有些许熟悉的脸时,差点叫出声。那张脸和他见过的Speirs很像,同样冷硬瘦削的棱角,同样从未中断的指间烟雾,甚至还有同样一双充满掠夺性的眼睛。青年罕见的掐灭了烟把烟头按进一杯威士忌里,直直拨开无数紧拥跳舞的人,向他走来。
  “Lewis Nixon。”对方站定在他面前,除了呼喊他的名字,什么也没有说。
  而他抬起头凝视着对方,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这让他想起了那双鞋。煞风景的闪回。
  这是Nixon第一次尝试同性,但Speirs显然不是————他的技巧娴熟得让准男爵都燃起了争斗之心,这种不合时宜的好胜心冲淡了Nixon对于同性之事本来也并不强烈的排斥心。他们躲在吵吵闹闹的妓院二楼最角落的房间里,互相争先恐后地接吻。
  用尽力气的抚摸。
  报复似的扯崩衬衫扣子。
  再比赛着用谁能用更性感的方式剥开对方裤子。Nixon发誓在前十九年他从未对男人产生过这种想法,也从未想过男人的身体也可以激起他的欲望,新鲜感的刺激像从未尝试过的烈酒一样烧透了他的脑子。他不顾一切地回忆着那些女人讨好他的方式,用舌头为Speirs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裤子上的扣子。Nixon觉得自己稳赢了。
  Speirs却不和对方拼舌技,他把得意洋洋的Nixon拉起来推搡到沙发上,用一种粗暴的方式结束了花花公子的炫技。
  
  如果要评定谁最热爱自然,Nixon非要提名Speirs不可。Nixon曾经试图想体验在家里的储藏室或是书房甚至酒窖做爱的乐趣,可是他的床伴显然不喜欢这些点子。这让Nixon深感不满。
  Ron,你究竟是不喜欢在室内呢,还是不喜欢Nixon家族的白色房子呢?准男爵后退到门口,背着手把门慢慢锁上,质问他。
  Speirs站在窗边,垂下眼睛盯着餐桌上闪亮的餐具和鲜花,他一向话少,而且可恨的是话少时还会让对方轻易看出他懒得回答的神气。
  那套餐具送给你。Nixon背靠着门,突然在紧绷的气氛中笑了笑:正好看看我父亲今晚找不着他最喜欢的银餐具时暴跳如雷的样子。
  
  叛逆期的准男爵很令人头疼很难搞,但是如果他不难搞,也不会让Speirs深陷泥潭。他终于决定要从Nixon家族手中夺走他们的独子,远离这个小镇,远离让他哥哥惨死的矿井。只有让Lewis Nixon远离那座气派的白色房子,他才会觉得自己能够真正拥有他。而这个理由,他选择了参战。
  华丽的军礼帽、笔挺的军服和精美的勋章是这段时间里的时尚,Nixon没有多想,就跟着Speirs入了伍,用了一些小手段,他们又能在一起了。
  在军队里Nixon过得不可谓是不滋润。他混迹在俱乐部里,世故的社交和出挑的人品无人不爱,就在这么紧密的日程中,准男爵甚至穿着漂亮的军装插空休假回家,并和一个姑娘闪电般的订婚了。他在回来的路上把戒指取下来放进行李,但这阻拦不了消息的传播,为了让故事不要太离奇,他只好抢先告诉了Speirs。
  我迟早会回到Nixon家的白色房子,那里应该有个女主人。Nixon有点讪讪地盯着杯底,他有一万种方式辩解,但是在Speirs面前没必要,对方有一万零一种方式直白地戳穿他。

——直至Nixon被一颗开花弹炸得摔下战壕,他的寻欢作乐的戎马生涯和他的好日子一起突兀地画上了句号。
经过复杂的伤员交接手续,Nixon终于被送回家乡,马车缓慢驶过小镇泥泞的街道犹如某种庄严的仪式,而一路上矿工们伸出的手就像春天地面长出来的荨麻,密如夜雨地落在马车外壁上。他们都看见了马车前系的黄丝带,士兵们的亲人对它的恐惧仅次于代表报丧的黑丝带。在这短短的一刻,他们对车中人的怜悯压过了仇恨。
Nixon端正地坐在车中,即使他的下半身已经被轮椅所替代。他身体和五官一样紧绷,眼睛里的神采被完美地收敛…或是已经消失。
门前整整齐齐地站着两排穿戴正式的人,他们甚至还举着可笑的欢迎横幅,把一个原本悲伤庄严的情境弄得有些滑稽。
他的妻子站在最前面,用最体面的仪式迎接了他。


轻生的念头并不一定总是出现在哪些特定的时刻,它可能在读完一本书后产生,也可能是在睡醒后,看到床头鲜花上的露珠。Nixon坐起身,惊醒了旁边睡得很轻的妻子,她盛满惊慌的眼睛透露了昨晚做的梦并不甜美。Nixon没有撑稳——或许是故意——把花瓶打翻了,那些娇艳欲滴的花瓣就像妻子的脸庞,让他愈加无法承受。
妻子强自镇定地按铃叫来仆人收拾了狼藉,然后告诉他今天有两位应聘者前来,管家将陪同他进行面试。被托付工作的残废丈夫在床上捂着眼睛笑,笑得指缝都渗出湿意,他知道妻子在变着花样证明他并不是废物,这个家的运转需要他。
两位应聘者分别应聘秘书和守林人,先进来的人有一双颜色很淡的眼睛,和看起来更热烈的红色头发。Nixon翻阅了一下推荐信,中规中矩,字里行间透着自律和保守的味道。
“我看到你的家庭中并没有人从事电力方面的工作,你选择这个工作的原因是什么?”
应聘者腼腆地笑了笑:“先生,电力正在改变世界,我希望能在您的矿区里为这样卓越的事业贡献一点力量。”
Nixon把手上的推荐信漫不经心地放到银托盘里,他对这个中规中矩的应聘者没什么兴趣,所幸秘书也并不是需要有趣的职位。“我想你应该得到这份聘任,不过我得做出必要的提示——鉴于这个职位更偏向于私人性质的服务性职位,你可以接受工作时间不限于白天、工作地点不限于矿区和庄园的工作指派吗?”
应聘者谨慎地回应道:“我愿意为了我职业范围内的工作鞠躬尽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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