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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江湖载酒行。底特律坑的发了sy,搜同款标题即可(id:spring1042)

【诺贝杰】自投罗网(一)

CP:诺灵顿/杰克斯派罗
贝克特X杰克斯派罗
也许还能冒出个贝克特/诺灵顿的暧昧也不一定(毕竟all杰就是这么没节操)

这是因@换名字躲广告 太太的脑洞和细节产生的联文,太太的联文部分大概重点会落在诺灵顿x贝克特上。警示:我写的部分文笔烂,人物严重ooc,剧情寡淡。

私设年龄,诺灵顿只比麻雀小五岁,也就是说诺灵顿30岁,麻雀35岁,贝克特就随意了…

(一)
在酒馆外,喝得晕乎乎的杰克摇摇晃晃的走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包裹。满是淤泥和酒瓶碎片的路软绵绵的,杰克船长不太确定这是自己喝醉了还是路真的太软,他在泥泞里拔了半天脚,反倒差点把靴子留在了淤泥里。 

“好吧好吧,”杰克·斯派罗把酒瓶别在腰上:“一条路也想难住伟大的杰克船长,我敬佩你的勇气,哥们儿。” 

然后他把腿并拢,卯足劲来了一个后跳——事与愿违,靴子虽然离开了淤泥,但是向来有着绝妙平衡感的船长明显是被酒精耽误了,他屁股着地。 

所幸在摔倒的一瞬间杰克记得把怀里的包裹举了起来,可惜还是把怀里的小东西惊醒了。船长一跤摔得污水四溅的同时,那个包裹传来了响亮的啼哭声。 


事情是这样的,可怜的老杰克颠簸大半生,交结情人无数,终于搞出了人命、啊不、是搞出了一个小小麻雀。此刻这个小小麻雀正蜷在一个脏兮兮的襁褓里放声大哭得像被亏欠了整个世界。

……啊呸! 

重来。 

事实是这样的,杰克正在某个补给港一个小酒馆醉生梦死的时候,旁边有人开了赌局。他脚步虚浮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赌桌上,把参与的人兜里的银币和戒指、项链、白兰地甚至金牙都赢走了。但当船长见好就收抱着他的战利品脚底抹油溜到楼下后,略微明亮许多的灯光下杰克发现战利品有个襁褓,里面睡着一个女婴。 

活的,正吮着手指睡得正香。 

杰克吓得手一抖,银币珠宝丁零当啷滚了一地。 


“嘘~”杰克一边试图跟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讲道理,但是听不懂的小来客显然对他的哄骗有着天然的免疫力,只顾着伸出手去抓杰克辫子尾上的蓝宝石。 

“那块不行,它的颜色不适合你,宝贝,”杰克腾出一只手去拽回自己的辫子,下一刻又被攥住了另一块圆润的琥珀:“……好吧好吧,这块很衬你的栗色眼睛,小女孩。” 

怎么处理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麻烦呢? 

此时努力号正静静地停泊在码头附近,他们从来没来过这个深水补给港,但是由于意外事故,他们不得不停留在这个计划外的港口整顿。杰克·斯派罗打量着远处努力号庞大的身躯,嘿嘿地笑了一声。


(二)

卡特勒·贝克特勋爵正在他的办公桌前翻阅航海日志,突然他的窗户被敲响了。

窗户?

这是位于船艉的船长室,面海的窗户平日里可以将海上的风景尽收眼底,虽然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勋爵可以欣赏到骤雨趁夜敲窗的情景,但是现在海上无风无浪,平静无澜,哪来的敲窗声?

笃笃。

勋爵看了一眼门外卫兵笔挺的身影,稍微安下一点心来,他把航海日志慢慢阖上,叠满蕾丝的袖口下食指已经悄悄地扣在了扳机上。如果说他有几千个理由可以叫卫兵进来处理,那还有唯一的一个理由可以阻止贝克特这么做。因为有只灵巧的鸟类喜欢停在他的窗棂上,虽然这概率在鸟儿离开他之后变得微乎其微。

“是谁在窗户外面?”勋爵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有可疑的人影:“如果不回应,我就……”

一个脑袋从下面冒了出来,贴在了窗户上,脸上挤出了一个用力过度的笑容:“卡特勒。”

“是勋爵阁下。”贝克特左右背后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才小心地靠近房间边缘,伸出手把窗户打开,然后顺势用枪抵住了他曾经的属下的脑袋。

“哎呀别别别,别杀送子鸟啊卡特勒!”杰克单手挂在窗框上,悬空双脚数米之下空荡荡的是翻滚的波涛。

“什么送子鸟?”贝克特勋爵微微皱起眉毛,他不喜欢和杰克打交道,这总是让他吃亏。

“要是喜欢叫做天使加百利也行,”杰克紧了紧抓着窗框的手,讨好地笑了笑:“虽然我忘了给您带枝百合花。”

该死的。

贝克特勋爵没有收回枪,他把窗户完全打开,盯着杰克在脑袋被枪顶住、怀里还抱着东西的情况下艰难地翻了进来。杰克斯派罗不是十几年前那只轻巧得像是能够展翅飞翔的小鸟了,但显而易见的是他还是保持着上蹿下跳不走寻常路的爱好。

“把话说清楚,杰克,”贝克特往后靠在自己坚实沉重的扶手椅上,警惕地面对着他的鸟儿:“你这次来是想和我做什么交易?希望你怀里的东西值得被展示,否则你知道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阁下会知道她的价值的,”杰克眨了眨眼,晃晃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手指划过海图上精密的线条标注和小巧的船模,最后落在了襁褓上:“一个婴儿。”

贝克特微微睁大了眼睛,愣了一瞬就爆发了:“你在开什么玩笑,杰克?努力号像是一座海上孤儿院吗?”

“她需要的不是孤儿院,是爸爸,”杰克把揭开的襁褓往勋爵怀里一塞,勋爵反射性地接住了:“宝贝,快叫爸~爸~”

爸爸两个字把勋爵最后的理智炸碎了。他第一反应是杰克居然会生孩子?等等等等,不是杰克,其他人也不可能给贝克特生下孩子,他一向非常谨慎。

成功转移麻烦的杰克尽职尽责地演完了最后一段戏,他哀怨地按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对不起,卡特勒,我们是不可能的……但孩子是无辜的,给你留个纪念吧。”

抱着孩子的贝克特:“?”

趁贝克特还没从突然喜当爹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老奸巨猾的船长伸出手握住勋爵仅剩的手摇了摇:“就这么说定了!” 


杰克闯出去的时候刚打翻两个卫兵,就被一柄眼熟的剑顶住了喉咙,准将诺灵顿从外面慢慢走进来,老麻雀冒着冷汗步步后退。 

诺灵顿用剑小心地顶着杰克,论剑术他是很有自信的,但这个掌握了许多剑术之外的小技巧的海盗滑头得像海蛇,他不敢分心。准将往勋爵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的临时上司正在办公桌前抱着一个襁褓表情冷静地发呆,对正在发生的抓捕没有一点额外的反应——这还是诺灵顿第一次看到不知所措到当机的勋爵。由于贝克特在另一边默不作声,而且考虑到他的上司还抱着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婴儿,准将本着八卦知道得越少活的越久的心态,撤了剑强迫杰克转一圈收缴了他的燧发枪和佩剑匕首,然后把委屈巴巴的海盗拽出了气氛莫名尴尬的船长室。 

大概是遇到姓诺灵顿的人杰克总会微妙地有点怂,他没有继续搞事,而是装乖买甜地跟着准将离开了,还讨好地搭讪:“这不是伊丽莎白丈夫给你铸的那把好剑吗?它太漂亮了,完全配得上你,准将先生。”

刚从贝克特处失而复得这把佩剑的准将回头瞄了瞄他的手腕:“斯派洛先生,我想,‘沉默是金’这句话比p字更适合烙刻在您的身上,以方便您随时铭记这条金科玉律。” 

老麻雀迅速地把右手往背后缩:“当我刚才什么人也没有提,尤其是威尔特纳。” 

诺灵顿把杰克的随身物什扔给赶来的卫兵:“希望您能把这种令人赞赏的状态保持一个小时,斯派洛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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